第十八章诉求不同最终目的相同(第1页)
“张字铜簪,遗失过后的几天,出现士卒的家里,存在蹊跷。”
嬴柱接着阐述。
侄子的身份不同往日,不能明着要求一位太孙,追查此案的真相。
通过阐述事实,说出里面的疑点,要合适多了。
“存不存在蹊跷,关键看证据。”
嬴策的意思明显,按目前进行的程序走,定罪张唐。
“出于对欺辱士卒的愤怒,还是说,授意朝中的谁,对付楚系?”
嬴柱试图从侄子脸边,看出什么来。
“我们聊聊别的。”
嬴策一副不提此案的样子。
实际上,他比季叔更想提到此案,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一个消除楚系带头人,绝佳的机会。
其余派系的内部,时有矛盾生,唯独楚系没有,就是有一个带头人。
意味着,哪怕遇到一次机遇,楚系可以迅壮大。
“臣有句话,不知该说不该说。”
几近把话题给聊死,嬴柱再不说就没机会了。
“季叔但说无妨。”
来了,嬴策示意没事。
“太孙是大秦的储君,不可因个人缘由,影响到对局势的判断。”
嬴柱不得不挑明。
侄子出于愤怒,就是情绪化,不能任其左右。
授意他人对付楚系,为老秦系出头,则是公私不分,不符合储君的身份。
“嬴卿嬴柱,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?”
嬴策的语气一沉。
“知道,臣是太孙的臣子,及时提醒储君,职责所在。”
嬴柱的回答找不出毛病。
“既然知道自己是孤的臣子,楚系的带头人为何是你?”嬴策目光凛冽,“怎么,学四贵把控朝堂!”
“臣绝无此心。”
醒悟过来的嬴柱,又惊又慌。
先不提张唐一事,迫使自己挑明,说出情绪化,公私不分。
后是引出臣子的身份,及职责所在,占据主动权。
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,意在消除楚系的带头人。”
听到这里,小嬴政恍然。
阿父主动说出,叔翁不当这个带头人,楚系照样选别的上来。
由叔翁自己说出,性质变得不同,重新选带头人,等于整个楚系有二心。
“说绝无此心,孤如何相信?”
嬴策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“臣不再是楚系的主导者,以后,更不会出现。”
嬴柱除了这么说,别无他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