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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很老。”张晋噗的笑出声,瞥了他一眼。她张嘴还是损的,但面色柔和了许多。这一笑,满街的花灯都黯然失色。他只觉得嘴里的糖面果子,一下甜到了心里。李佑抬头看看他,又看看她,父亲在笑,县主也在笑,满街的人都兴高采烈,真是太好了。要是天天能这样,该有多好啊。逛到灯市渐散,原本精神十足,四处蹦跳的李佑也经不住眼皮发催,睡着了。用厚厚的皮斗篷裹仔细了,李世民抱着他和张晋一起坐着车回县主府。回到县主府,就嘱咐宫人把李佑抱到内殿安顿好,今晚就让他留在这儿睡了吧。又叫人回去给阴惠妃带话,以免她担忧了。通红的碳火在铜炉里燃烧着,整个房间暖融融的。解了厚重的外衣,他穿着薄棉单衣坐在圈椅里让宫人伺候着洗脚。另一边,张晋正由吉祥伺候着摘了金冠,拆了发髻。满头的乌发披在肩头,翩翩少年转眼化成皎皎蝉娟。吉祥替她仔细的梳理着头发,身旁的宫人拿水盆汲了热水,绞了热手巾为她擦拭手脚,然后抹上一种透明的香脂。甜甜爽口的桔子香味以她为中心朝四周弥漫开来,渐渐布满整个房间。这味道真是刺激人的食欲。他心旷神怡,眼神萌动。她坐在那儿,背扭了扭,头微微摆动,手撩到背后抓了抓,似乎抓不到位,背又扭了扭。吉祥只顾着低头收拾妆盒,没察觉到她的动作。他心头一动,哗啦一声,双脚从热水里撩起,啪啪踩着地板几步来到她身边。她不解的抬头看他。李世民笑了笑,眼神闪动,一手撩开她的衣领,一手伸进去,帮她抓了抓背。张晋脸一红,低下头,一大片雪白的后颈露了出来。他呼吸一紧,伸在她衣服里的手顿了顿,指腹轻轻磨挲着她的背。她的背僵了僵。不急,不急,他垂下眼皮,深深吸了口气,慢慢把手拉了出来。他手一离开,张晋立刻拉了拉衣领,掩好脖颈。李世民坐到榻上。宫人们立刻把水盆移到他脚边,小心翼翼扶起他的脚,重新浸回到热水里。洗好擦干,宫人们又迅速抬着水盆推了出去。殿内伺候着的宫人把被褥铺好,又灭了几盏灯后,把屏风架好,行礼躬身退下。屏风内灯光柔柔,只照出两人一高一低的身影。他拉起她的手,放在掌心。纤长白晰,温柔粉嫩,比那时候略丰润了些。他嘴角含笑,眼角带情,瞟了一眼她的胸。这一年来,她丰润何止是一双手。“承乾和佑都很喜欢你,你对他们也挺好的。”他开口闲聊。“小孩子嘛,哄哄就开心了。”张晋低着头,手指无意识的卷着发稍。“那怎么就不能哄哄我呢?”他挨近她,有些委屈有些祈求有些撒娇。张晋抬起眼皮,瞥了他一眼。“你都多大了,还要人哄?”见她今天似乎心情不错,他心头顿觉轻松愉悦。“只是想让你哄哄,你不知道,你对那两个小子笑,我都会嫉妒。”他拉着她的手,躺下。“他们是你的孩子。”张晋靠着锦枕,看着他。“我不管。”他仿佛孩子一般,轻轻跺了跺脚。“你是我的,只能对着我笑。”“幼稚。”张晋好气又好笑。“那也是你给闹的。”他手一用劲,将她拉下,搂紧在怀里。“老是拉长了脸,就知道给我脸色看。别人都是看我脸色,我却要看你脸色。”脸贴着脸,鼻尖对着鼻尖,呼吸近在咫尺。“那是你犯贱。”她还是没好话,张口就是刻薄的。“还就是犯了贱了,就是放不开,不放开。”将她搂的更紧,他凑到她耳边诉说。她发间幽香阵阵,甜美爽口,清新别致。这桔子香味,令人胃口好。他气息渐热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迫不及待的解她衣服。“大冬天的能吃到这么甜的桔子,真是福气。”幽暗灯光下,他笑着说,眼神亮的出奇。张晋挣扎了一下,伸手掩着自己的眼,不敢去看他。将她单衣解开,幽暗中展露一片凝脂柔滑。剥去外皮,将白筋细细挑去,待到浑身一丝不挂,方才能把这人间美味送入口腹。唇齿之下,满嘴甘甜汁液。他的甘桔,他的美味,他的消魂蚀骨之毒。“灯!”她轻轻急唤。“我要看着你。”他摁住她的手,带着邪恶的意图,在她耳边吹气。拉开彼此的距离,让她展露在灯下。“不。”她挣扎,用手掩着眼,一片潮红蔓延到脖颈。玲珑曲线,竟在他掌下,幽暗灯光中,满是诱惑堕落。这尤物,存心是为折磨他而生。他身体疼的发紧,渴望着,一下一下让自己埋的更深。咬开她,吸干她甜美的汁液,吞噬入腹,方才消解这心头邪火。然而心底尚还有脉脉柔情,绕着他缠着他。“四儿,为我生个孩子吧。”他伸手拉下她掩着眼的手,含情恳求道。她闭着眼,茜唇微张,面色潮红。发丝铺满锦被,卷曲的手指宛如花蔓,柔软的腰肢仿佛随时要被折断,细长白晰的双腿缠在他腰间。热,一切都是那么灼热,烧得她什么也听不见。31 废物“我的灯,比你的还要大呢!太子应该去看看。”李泰反背着手,仰着头对面前的承乾说道。承乾手里拿了书,停下脚步看看他,然后笑了。“上元节都完了,还看什么灯呀。”他轻描淡写的说,眼神有种恶意的嘲弄。李泰一怔,转眼面色通红。“我院里的灯都早让人收起来了。其实也没什么用了,明年县主会给我做更大更好的。”承乾却还不放过他,拿手里的书轻轻敲敲自己的头,笑的越发得意。李泰本就是个很聪明的孩子,虽然年幼的他还不能完全明白过来,但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,那好不容易得到的最大最好的灯,已经不再是炫耀的资本,反而成了一种受愚弄的标志。是的,这是一种愚弄。上元灯节只有三天,到第四天他才得到这盏灯,那个人,那个人根本就是知道,他已经用不上这灯了才送给他的。没有了上元灯节,花灯就成了废物。她只是给了他一件漂亮的废物。李泰白着脸,牙咬着嘴唇,眼泪差点夺眶而出。但他不想在胜利者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和失败。那只会让对手更加愉悦。于是他低下头,急忙转身,飞快的逃走了。看着他狼狈落跑的样子,承乾却心情大好。他就是不喜欢这个老在父母面前摆弄是否的弟弟。李泰飞快的跑回到自己的住所。廊下,几个宫人和太监正小心翼翼的装着花灯。“拿下来,通通给我拿下来!”他用手狠狠一抹眼泪,大吼道。宫人和太监完全不知所措,不明白前一刻还吵嚷着要他们赶紧把灯挂好的卫王,怎么一转眼又要他们把灯撤下来。“没听到我说的话吗?通通给我拿下来!”见他们不动,李泰吼的更大声了,小脸扭曲着。“是是是。”回过神来的下人们手忙脚乱的把灯撤了下来。“快点,别磨磨蹭蹭的。”李泰凶巴巴的催促。花灯硕大繁复,他催的紧,拆灯的宫人心谎手忙,一个不留神,手没抓稳,花灯掉落下来,砸在地上,立刻瘪了一块。“啊!”宫人惊呼出声,把卫王心爱之物打坏了,她立刻被吓的浑身发抖。看着灯从上落下,砰一声砸在地上,李泰心颤了颤。但很快他又觉得一种快意从身体里冒出。他冲上去,狠狠踢了那灯一脚。薄纱糊成的灯身立刻被他踢出一个洞来。他还不解恨,又补上两脚。原本精巧漂亮的花灯立刻被踢的满目疮痍,破败不堪。一旁的宫人太监也不知这小祖宗发的什么火生的什么气,全愣在旁边不敢吭声。李泰一脚接一脚,踢的气喘嘘嘘,不小心踢到坚硬竹架处,脚一疼,急忙抽回来跺了几下。他抱着脚恶恨恨瞪着面前破败不堪的花灯。“拆了,给我拆了,全拆了,拆个粉碎。”他大吼。宫人太监面面相觑,然后犹豫着汇拢到灯前。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动手。拆完了给我一把火全烧掉!”李泰冲上去踢了他们几脚。那些下人于是立刻动起手来,拆了个一干二净。拆完了回头看李泰。“看我做什么,还不快一把火烧掉!”小祖宗又吼起来。于是那了火折子,引着了一把火烧了起来。长孙皇后正由人扶着在院子里散步,这几日天气不错,人也精神了些,想多走动走动,舒展舒展筋骨。才走了一会,就瞅见不远处的院子里冒着一阵阵烟。“你看那烟,什么人在东宫里乱烧东西?”她急忙问身边的芝箬。芝箬踮脚一看。“好像是卫王那儿。”“怎么搞的?别不是他点灯烧着了什么东西吧?我们快去看看。”长孙皇后一听是自己宝贝儿子的住处冒烟,立刻慌了心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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